22 2月 2009

出關了

120個啃蝕孤獨的日子
120張撕去的日曆
120天的默行走索

什麼是奮戰?什麼是不畏生死?什麼是浴血沙場?
這些,我從來無法感受,直到把筆丟下的那刻,我清楚深刻的明瞭,打戰不是用血肉去拼搏,是用最深沉的靈魂去抵抗、去吶喊、去搶奪。

是的,我的戰場不在沙坑上,也不在海上,更不是那浩瀚的藍天;屬於我的戰場是一本本像枕頭厚的書及一隻筆,拿起放下瞬間,我的生命也跟著波動著,依附在筆上的是名叫意志力的精魂。


我不知人生的路口還有什麼意外來到,但已然盡力,再難看也不倒在沙灘上,還是會繼續沿著浪花為前程寫下的密密軌跡,往前奔去直到枯槁而亡,還有什麼好說的呢?昨天那樣的一個我居然做到了,歡欣嗎?快意嗎?亦或緊張與後悔?不,吐氣而舒懷,淡然看待,120日只是人生的小手札,只能用感謝的心情刻在未來的墓誌銘上。

11 2月 2009

冷淡的回應

響了,按下通話鍵。

「你在忙嗎?在家?在外面?」

「嗯,怎麼?有事嗎?」

「你怎麼了?怎麼語氣怪怪的?」

「沒啊!我現在很忙,晚點打給我好了。」

「幾點阿?」

「中午過後吧!」





以上,很平常的對話,打電話的人以為我怪了。

沒怪,只是不耐煩,黃鼠狼給雞拜年.......





曾經,我們很要好。

曾經,並肩在夕陽下的歸途。

曾經,攜手走過那些花花市集。

曾經,是別人以為的姐妹花。

曾經,對我講了惡魔性的話語。

曾經,以為可以互相長伴,一路增長見聞。





分手,轉變。



曾經,誇耀性的宣示。

曾經,洩露屬於魔人的本質。

曾經,對我不理不睬冷漠以對。





有所謂?亦無所謂?

友人之於汝是何物?

友人之於吾為何物?

若友人以物來相稱,實貶其值。

汝以為吾誠變矣,莫不然,吾倒以汝失其舊志,難以誠相對之!

否焉?汝可識,竊吾阮囊,雖藐以金銀,可為眾口渡餘月。

鄙人不以氣狹為見,但聞爾居心難予佳評,若無識之,無礙。

茲念往懷,當且作罷。

可今夕無以暢懷,慮且燥,莫不如予汝一言:

「非人哉!貴事妄之,鬼懷胎。區一夜宴還恩情,憶及同門三年載,此饈噎喉哽於懷,今朝吐為快矣!」